经常性的危机-冷战期间,家人整日忧心忡忡。古巴飞弹危机期间,他们的恐惧我至今记忆犹新.二十五年来我延续了这项传统,每当抬头注视飞机的拉烟时,总不免担心它会投下炸弹。我经常鲜活地想像故乡、家人、朋友全毁于核子弹爆炸的闪光中。我揣测自己势必死于核爆,因此担忧了许多年。你可以想见冷战结束,我不再担忧时,我有多诧异。
多年来苏联是美国人担忧的极佳对象。冷战结束,苏联解体后,许多人怅然若失。集体忧虑确实能提供人踏实的感觉。我们向外寻求“身份”和存在的理由时,归属感不可或缺。我们已被制约,向外探寻我们之所以成为目前这副样子的原因。执着于外在的事件和力量;剥夺了我们的力量和“身份”。我个人的忧虑无法改变事件的发展方向,我唯一能改变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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