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役请了安,回说:“小的奉老爷的命回去,也没等火灭,冒着火进去瞧那道士,那里知他坐的地方儿都烧了。小的想着那道士必烧死了。那烧的墙屋往后塌了,道士的影儿都没有了。只有一个蒲团,一个瓢儿,还是好好的。小的各处找他的尸首,连骨头都没有一点儿。小的恐怕老爷不信,想要拿这蒲团瓢儿回来做个证见,小的这么一拿,谁知都成了灰了。”雨村听毕,心下明白,知士隐仙去,便把那衙役打发出去了。
出家当道士的甄士隐没有死,不是“韩王不知所终”吗?不就是写《好了歌》的《石头记》作者空空道人吗?甄士隐参加《好了歌》的写作,正好证明空空道人写了《石头记》。甄士隐以《好了歌注解》的形式,表达了改朝换代的亡国之痛,等于告诉读者他隐射的“空空道人”以“真事隐”的形式创作了《石头记》。
韩王空空道人写了《好了歌》,还写了第一回的“楔子”。而“楔子”完全是一个争天下失败的帝王的口气:“我堂堂须眉,诚不若彼裙钗,我实愧则有余,悔又无益,大无可如何之日也!当此日,欲将已往所赖天恩祖德,锦衣纨裤之时,饫甘餍肥之日,背父兄教育之恩,负师友规训之德,以致今日一技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集,以告天下。”
韩王空空道人不可能写作《石头记》的全文,他仅是《石头记》的组织领导者。
吴玉峰与孔梅溪将《石头记》题名为《红楼梦》与《风月宝鉴》,棠村作序,说明他们是《石头记》的第二作者,而且是书评者与作序者。因为除了作者本人,别人不可能给作品题名。他们是南方吴语讽喻作家的化身。
曹雪芹则是《石头记》的披阅增删与编辑者。但这个曹雪芹不是江宁织造曹寅的孙子曹天佑。因为红学家不能证明曹寅有一个叫曹雪芹的孙子。曹寅的字为“雪樵”,孙子的字绝不可能叫“雪芹”。曹雪芹硬要起一个与爷爷曹雪樵平辈的字号,然后在自己创作的《石头记》里,让焦大、柳湘莲、尤三姐当面辱骂曹家的列祖列宗,还让自己的嫂子在镜子里不断地向男人招手,拉进去就“云雨”几番,有这个可能吗?
曹雪芹应该是顺治与康熙时代清朝皇宫里某位太监的化名。很可能是养心殿的吴禄,乃大总管太监吴良辅的义子。他跟随顺治皇帝多年,康熙时代又到清宫档案馆(悼红轩)当差。他对皇宫的地理与历史掌故一清二楚。文献记载,吴禄十岁入宫,经专门的文史培训,才分到养心殿当差。《石头记》作者中如果没有一个长期居住在皇宫里的文人,是不可想像的。因为《石头记》里记载的清宫资料,是外人不可能单凭想像而写出片语只字的。至于为什么要取“曹雪芹”这样一个笔名,尚待考据。“芹”开白花,有悼亡之意。雪地里不能生长芹,但大雪可以埋藏之,雪芹有深藏悼亡之意。“曹”字显然为“身在曹营心在汉”也。
吴玉峰、孔梅溪与棠村三个名字里面,隐藏着清初著名文人吴梅村的名字。吴梅村在《北词广正谱序》里说:“往往借古人之歌哭笑骂,以陶写我之抑郁牢骚。”明朝灭亡后,吴梅村闭门不出,写了不少悯时伤世之作,如《避乱》、《读史杂感》、《琵琶行》、《圆圆曲》等,文风沉郁苍凉,文字深邃含蓄。他嘲骂吴三桂的名句:“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将汉奸骂得狗血喷头。他写的《清凉山赞佛诗》就是根据顺治皇帝和董小婉的爱情传说所作。而《石头记》中贾宝玉和林黛玉的故事,就隐写清世祖与董鄂妃的爱情悲剧。历史学家全隐了名字,大文学家只半隐了名字,“犹拒琵琶半遮面也”。
据文献记载,吴伟业字骏公,号梅村,太仓人,明崇祯年间进士。吴伟业出身于没落的书香之家,明崇祯四年,他以会试第一、殿试第二的成绩考取进士。当时有人为了攻击主考官周廷儒,牵连吴伟业。崇祯皇帝亲自审阅了吴伟业的考卷,批示“正大博雅,足式诡靡”,才使这场风波平息。吴伟业当时尚未成婚,崇祯皇帝特赐他归里娶亲,文坛佳话,荣极一时。在崇祯年间,吴伟业历任翰林院编修、东宫讲读、国子监司、左中允、左庶子等职。崇祯自缢后,吴伟业南渡,到南京任南明弘光朝少詹事,但因与把持朝政的权奸等不合,居官两月就辞官归里。清顺治十年,朝廷征诏至,他再三推辞不过,再度回到北京,任清朝的秘书院侍讲、国子监祭酒。清顺治十三年,吴伟业因丧母辞官回家,以后一直居家不仕,隐居十余年。
吴伟业一生坎坷,在故明、南明与清朝三朝都当过官,目睹了明亡清兴的全过程,从崇祯、天聪、崇德、顺治,直到康熙早期。他的一生几乎与南明韩王及清朝的孝庄皇太后相始终。吴伟业主动仕明,被动仕清,是一位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汉族文化人。他可以按第一作者的宗旨创作《石头记》,但有自己独立的见解,不会单纯去宣扬反清复明,开历史的倒车,而是反思历史。
总而言之,《石头记》有五个书名,至少有三组作者,肯定还有隐姓埋名的历史学家。像《三国》、《西游》与《水浒》一样,《石头记》乃集体创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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