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刚哥-很久以前 伏牛山深处的一个村镇里住着一个员外
很久以前,伏牛山深处的一个村镇里住着一个员外,他姓王,有两个孩子,大的叫王刚,十五岁,小的叫王小燕,才八岁。兄弟俩虽然是一父两母,但相处得很好。王刚每天上山打柴,...
罗布泊,这片被称为 “死亡之海” 的戈壁盐碱地,承载着太多神秘与悲凉。中国徒步穿越罗布泊第一人雷殿生曾提及,2008 年他在罗布泊湖心、徒步家余纯顺遇难处过夜时,遭遇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怪事 —— 一块方方正正的黑色物体突然盖住他的脸,一只手捂嘴、一只手掐脖,让他险些窒息。而这起灵异事件的核心,绕不开 1996 年在罗布泊遇难的 “中国徒步第一人” 余纯顺。他的一生充满坎坷,最终在罗布泊留下了令人费解的生死迷局,还与 1980 年失踪的上海科学家彭加木有着诸多离奇巧合。
余纯顺:从坎坷少年到徒步英雄
余纯顺 1951 年出生于上海一个普通工人家庭,虽名 “纯顺”,人生却满是波折。6 岁时母亲患上精神分裂症,10 岁时姐姐也确诊同样病症,特殊的家庭环境让他童年饱受歧视,内心埋下自卑的种子。
16 岁时,因缺乏管教且受当时社会风气影响,余纯顺因盗窃被关押在安徽某农场,一待就是 12 年。幸运的是,狱中的知识分子狱友让他接触到文学,尤其美国作家杰克・伦敦的作品 —— 这位同样出身底层、经历过入狱,最终走遍美国的作家,点燃了余纯顺对自由与远方的向往。
1979 年,28 岁的余纯顺回到上海,顶替父亲进入上海电气设备厂成为工人,还与一名女工结婚。但他不甘平庸,利用下班时间苦读,拿到上海教育学院中文系自考文凭。可惜学历未改变命运,反而因专注学习冷落妻子,夫妻关系出现裂痕。后来两人尝试用孩子维系感情,孩子却因先天不足夭折,这段婚姻也彻底走到尽头。
没有家庭牵挂后,余纯顺决心追寻梦想 —— 像徐霞客一样,用双脚走遍全国。1988 年 7 月,37 岁的他背起行囊,开启孤身徒步之旅。此后 8 年,他累计行走 4.2 万公里,途经 24 个省份,访问 33 个少数民族聚居地,完成人类首次单人徒步穿越川藏、青藏、新藏、滇藏、中尼公路全程,拍摄 8000 余张照片,发表 40 余万字游记。
徒步期间,1992 年 11 月余纯顺父母家遭遇火灾,母亲不幸离世,姐姐也因病去世,家中只剩父亲和弟弟。巨大的打击并未让他停下脚步,处理完丧事后,他擦干眼泪继续前行,只是偶尔会朝着家乡的方向回望。彼时,徒步旅行尚属罕见,余纯顺迅速走红,被奉为 “战胜自我、挑战极限” 的英雄,还在全国举办 150 多场演讲,成为公众人物。这份高光让他自信心愈发爆棚,却也为后来的悲剧埋下隐患。
罗布泊之约:危险的 6 月穿越计划
1996 年,余纯顺将其定为 “沙漠年”,计划走完包括罗布泊在内的六大沙漠,上海电视台也决定跟拍全程。5 月中旬,他提前抵达新疆准备,最初计划 5 月底从库尔勒出发,徒步 1200 公里穿越罗布泊,途经楼兰古城遗址至甘肃敦煌,用时 40 天,电视台只需在关键节点拍摄。
但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充满风险。6 月的罗布泊酷热难耐,白天气温可达 40-50℃,地表温度更是高达 70℃,不少人劝他调整时间,可余纯顺对自己的能力充满信心,坚持按原计划推进。5 月 27 日,他将计划传给上海摄制组,未等回复便独自出发,先用 5 天时间徒步戈壁 “热身”。
摄制组接到计划后,立即联系新疆科学院(彭加木曾任职的单位)。专家明确警告:6 月穿越罗布泊极度危险,汽车必须带空调,单人绝不能独自进入。深知罗布泊凶险的摄制组,决定说服余纯顺修改计划 —— 缩短行程至 15 天,且电视台车辆必须全程跟随。5 月 31 日,摄制组抵达新疆库尔勒与余纯顺汇合,反复劝说并提及彭加木失踪的案例,余纯顺才松口,同意车辆远远跟随。
为确保安全,团队做了充足准备:100 箱矿泉水、720 听八宝粥,还有大量方便面、罐头、馕饼、蔬菜,配备 1 台发电机、3 台 GPS,还邀请有 “沙漠王” 之称的地质工程师赵子允做向导。赵子允两个月前刚带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考察队穿越罗布泊,留下的汽车轮印本可作为导航标记,却没想到成了改变余纯顺命运的关键。
命运的转折:临时变卦与核试验风波
6 月 6 日上午,库尔勒旅游局为余纯顺举办盛大欢送会,领导敬酒、姑娘们载歌载舞,他还当众立下誓言:“打破 6 月份不能进入和穿越罗布泊的神话”。此时的他情绪激动,甚至破例喝了不少白酒,没人察觉他内心已悄悄改变主意。
出发前,余纯顺的新疆女友徐金玉前来送行。徐金玉身世坎坷,父母早逝、无兄无妹,将余纯顺视为未来归宿,可余纯顺仍未打算收心,两人常年靠书信维系感情。徐金玉担忧地提及彭加木的遭遇,劝他放弃,余纯顺却安慰道:“死不了的,已经走了八年了,西藏都走下来了”,还解释 6 月必须出发 —— 若错过,需等至 9 月,会耽误后续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计划。谁也没想到,这竟是两人的最后一别。
出发后,摄制组从车载电台得知,6 月下旬罗布泊地区将进行中国最后一次地下核试验。为尽快脱离试验区,团队紧急决定:让余纯顺上车,用车辆载他穿越,仅在关键节点下车行走拍摄,这虽背离余纯顺的初衷,却也是当时唯一的安全方案,他暂时答应了。
团队沿着赵子允此前留下的轮印(红色路线),从北面土阴进入罗布泊,抵达湖心后车辆向西拐弯去楼兰,又留下第二道轮印。可一路上,沙漠越野车的空调因颠簸损坏,车内酷热如蒸笼,所有人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黄昏抵达罗布泊西岸安营扎寨时,心事重重的余纯顺找到摄制组编导,说出了一个惊人决定:他要放弃乘车,坚持独自徒步穿越罗布泊,心意已决,无人能劝。说完,他便独自去写日记,留下不知所措的摄制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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