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踢达尔文不可思议的史前文明遗迹 距离澳大利亚东海岸约750英里
距离澳大利亚东海岸约750英里的新喀里多尼亚岛以南40英里处,有一个叫派恩的小岛。岛上有四百多个像蚁丘似的古怪古冢,用沙石筑成,高8至9英尺,直径300英尺。古冢上寸草不生,古冢内也找不到任何遗骸,只在3个古...
陈晚第一次见到周明远是在医院的走廊。她抱着刚取的体检报告,指尖攥得发白,他穿着白大褂从诊室出来,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钢笔,路过时替她扶住了差点歪倒的病历架。
“报告没问题,就是有点低血糖。” 他扫了眼她手里的单子,声音比走廊的消毒水味软些,“楼下便利店有热牛奶。”
后来他们常在便利店遇见。她总买两盒热牛奶,他总在夜班后买三明治。牛奶的温度透过纸盒传到指尖时,陈晚觉得比体检单上的正常数值更让人安心。他们的恋爱没什么波澜,周明远会记得她不吃香菜,会在她加班时把热粥送到公司楼下,会在散步时走在靠近车流的那侧。
第一次住在一起是某个暴雨夜。陈晚加班到凌晨,周明远来接她,雨太大,他的公寓就在附近。进门时他给她找了干净的睡衣,是洗得柔软的棉质,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她坐在沙发上擦头发,他蹲在她面前,用吹风机替她吹头发,热风拂过耳尖,他的手指偶尔碰到她的发梢,轻得像羽毛。
那夜没有激烈的触碰,只有他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我不想急。”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带着点沙哑,“想等你真的觉得舒服。”
陈晚转过身,看见他眼里的自己,没有欲望的急切,只有慢慢漾开的温柔。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能听见他的心跳,和自己的重合在一起。后来的亲密,更像是水到渠成的拥抱,没有刻意的试探,只有彼此都懂的节奏。他会先吻她的眼睛,再吻她的嘴角,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仿佛她不是怀里的人,是他攒了很久才捧到面前的月光。
有次陈晚生病,发着烧躺在床上,周明远守在床边,每隔一小时就替她量次体温。她昏昏沉沉间,感觉他在吻她的额头,带着点凉意的唇,比退烧药更让她安心。后来她醒了,看见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她没看完的书,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醒了?” 他转头看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烧退了些。”
陈晚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能让他摸到自己的心跳。“周明远,” 她轻声说,“我觉得,爱情是你给我吹头发的样子,是你守在我床边的样子,而性爱,是这些样子攒够了之后,自然而然的拥抱。”
他笑了,俯身吻她的嘴角,动作轻得像最初那次。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只有慢慢流淌的安稳。就像他们的爱情,没有轰轰烈烈的告白,没有刻骨铭心的波折,只有日复一日的陪伴,和在这些陪伴里,慢慢滋生的、彼此都离不开的温柔。而那些亲密的时刻,不过是这份温柔的延伸,是告诉对方,我不仅想和你一起吃早餐,想和你一起看电影,更想在每一个夜晚,都能抱着你,听着你的心跳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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