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桓下拜受胙-这是齐桓公确立霸主地位的标志性事件
鲁僖公九年,诸侯在葵丘会盟,重温旧盟誓言,同时深化邦交和睦,这符合礼制。周襄王派宰孔赐给齐桓公祭肉,说:“天子正在祭祀文王、武王,派我赐给伯舅祭肉。” 齐桓公准备...
大家好,我是老飘。今天要讲的这个故事,可能会让你以后夜里上厕所时,忍不住多瞥几眼门缝、多听几声动静 —— 因为它就发生在最普通不过的厕所里,主角也曾和我们一样,觉得 “家里的厕所能有什么可怕的”,直到那桩事之后,我每次路过卫生间门口,后背都会不自觉地发毛。
这事得从十年前说起,当时我刚毕业,在外地租了个老小区的一楼。那房子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楼,墙皮有些斑驳,卫生间特别小,窗户正对着小区的后巷,玻璃上还贴着泛黄的磨砂纸,白天进去都得开灯。房东人不错,租给我时特意说了句 “这房子之前住的是个老太太,去年搬走了,没什么毛病,就是卫生间的门锁有点松,你自己多注意”。我当时没当回事,觉得老房子嘛,有点小问题很正常,直到入住后的第三个星期,怪事开始了。
那天加班到半夜一点,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洗漱完准备睡觉,突然想上厕所。家里的卫生间在客厅和卧室之间,我摸着黑穿过客厅,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 “滴答、滴答” 的声音 —— 不是水龙头没关紧的那种清脆声,更像是…… 有人用手指轻轻敲瓷砖的声音,节奏特别慢,“滴…… 答…… 滴…… 答……”,在寂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楚。
我当时愣了一下,心想难道是水龙头没关严?可我睡前明明检查过啊。我伸手拧了拧门把手,没拧开 —— 这就怪了,我记得自己傍晚出门时,卫生间门是虚掩着的,怎么会锁上?我又试了试,还是没反应,那 “滴答” 声还在继续,而且好像离门更近了些。
“谁啊?” 我壮着胆子喊了一声,没人回应,只有 “滴答” 声还在响。我心里有点发毛,又想起房东说的 “门锁有点松”,难道是风把门锁扣上了?可那天夜里没刮风啊。我只好回卧室拿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向卫生间门锁,这才发现,锁舌是好好地弹出来的,根本不像 “松了” 的样子。
就在我蹲在门口研究门锁时,卫生间里的 “滴答” 声突然停了。紧接着,我听见里面传来一声特别轻的 “吁……”,像是有人叹了口气,又像是有人对着门缝吹了口气。那股气特别凉,明明门是关着的,我却觉得有阵冷风从门缝里钻出来,扫过我的脚踝,吓得我 “腾” 地一下站起来,手机都差点掉地上。
“别装神弄鬼的!” 我强装镇定地喊了一句,顺手推了推卫生间门 —— 没想到这次轻轻一推,门 “吱呀” 一声就开了。我举着手机照进去,卫生间里空荡荡的,水龙头关得严严实实,地上没有水渍,窗户也好好地关着,刚才的 “滴答” 声、叹气声,仿佛都是我的幻觉。
我当时安慰自己,可能是太累了,出现了幻听,赶紧上完厕所就回房睡觉。可躺下后,我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刚才那股凉风还在脚踝边绕,而且脑子里反复回放那个 “吁” 的声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 那声音太清晰了,不像是幻听。
从那天起,怪事就没断过。有时我夜里起床上厕所,刚打开卫生间的灯,就会看见镜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快得让我以为是眼花;有时洗完澡出来,会发现卫生间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上了,而我明明是虚掩着的;最让我害怕的一次,是某个周末的下午,我在家看电视,突然听见卫生间里传来 “哗啦” 一声 —— 像是有人把水盆打翻在地上的声音。
我赶紧跑过去,推开门一看,地上干干的,什么都没有,只有窗台上的那盆绿萝,叶子朝着门口的方向歪着,像是被人碰过。我当时心里的恐惧一下子涌上来,因为那盆绿萝是我上周刚买的,放在窗台最里面,平时除非特意伸手去够,否则根本碰不到,而且我刚才一直在客厅,根本没人进过卫生间。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房子有问题,特意找了个周末,去小区里打听之前住在这里的老太太。楼下小卖部的阿姨告诉我,那老太太姓王,去年冬天在卫生间里摔了一跤,之后就搬去和儿子住了,“听说摔得还挺重,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回来后就总说卫生间里‘有人跟她说话’,她儿子没办法,才把她接走的”。
听到这话,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 老太太说的 “有人说话”,难道和我听到的 “滴答声”“叹气声” 有关?我越想越怕,当天就找房东退了房,搬去了朋友家。
直到现在,我每次住酒店或者在朋友家,夜里上厕所都得把灯全开,进门后先检查门锁、再看窗户,甚至会故意咳嗽两声,好像这样就能 “提醒” 什么似的。有人说我是心理作用,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种在熟悉的环境里,突然感受到 “不属于自己的存在” 的恐惧,有多真实。
所以啊,有时候最可怕的不是荒郊野外的鬼故事,而是发生在身边、发生在日常场景里的诡异事 —— 因为它会打破你 “熟悉即安全” 的认知,让你觉得,那些看不见的东西,可能就藏在某个你每天都会去的角落,在你不经意的时候,轻轻敲一下瓷砖,或者对着门缝叹一口气。
好了,今天的故事就讲到这。如果你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或者听完这个故事后,夜里上厕所时多了个心眼,欢迎在评论区告诉我 —— 至少让我知道,不是我一个人这么 “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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