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置的跑马灯: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自言自语

原创/搜集
内玉
2024-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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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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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注:此文章写作时间2003年

不知不觉将进人不惑之年的我,竟成了一名“画家”,自己常自问:“我怎么成了画家?”街坊邻里的婶子大娘更是难解,这不怪他们。

余自幼与画无缘,远三代祖上农民世家,近三代更是如故,地道的农民,就连每个月能挣几十元工资的工人也没有出过,何况“画家”?余少年厌倦读书,虽不算调皮孩子,却也常常被教师罚站于教室外,故学习就越学越差,幸运的是每次考试从没考过倒数第一名,因为倒数第一那位同学是我少年的好友,也不便与他争这个第一。

不管咋说,十四岁那年算混了张中学文凭,就回家务农了,干地里活这事就更不愿意做了,常挨奶奶的笤帚屹塔,说我怕干活,并骂道:“懒蛋,怕干活,以后连个媳妇也难找。”奶奶天天骂,骂烦了,我就不愿听,又不想让她老人家生气,就拿了四叔卖菜子的钱进城里去美术班学画画去了,心想:只要不干农活,别说画画,就是让去当科学家我也去。就这样,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画画这条“绝路”上,一沾上画画这事,人就堕落,除了画画,还是画画,啥都不想干,再热的天,画画就不热,再冷的天,画画就不冷。

更让邻里大叔大娘不解的是:画画也能养家糊口,虽说此小子“不务正业”,倒也没饿死。奇怪的是画竟越卖越贵,一幅画一千,两千,碰上个内行人就会更多,我是个爱钱的人,钱当然越多越好,常常暗自庆幸。当年白居易大诗人竟有怕长安米贵之惧心,今有老连嫌京城肉腻而感叹叹。真是改革盛世,竟让我个北飘一族也吃得白白胖胖,也有同道者羡慕得破口大骂:“他画的也叫画,真是有辱风雅,岂能登大雅之堂。”骂的也好,余画即不能登大雅之堂,登上大俗之草屋不也快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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