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家男主人,个子矮胖,30岁左右,一天到晚笑呵呵的,常手指间夹根香烟不紧不慢地转悠着。他是小汽车司机,可他们单位还没有小汽车,因此没有啥活干,只是早上、下午到单位各签一次到。他很乐于帮助别人,帮这家修修自行车,帮那家修修缝纫机、跑跑腿什么的,只要你找他,他就丢掉嘴上的香烟,拍拍两手干起来。
@我立刻起来,揉揉蒙眬的睡眼,走进总理的办公室。总理招呼我坐在他的写字台对面,要我陪他审阅我整理的记录稿,其实是备咨询的意思。他一句一句地审阅,看完一句就用笔在那一句后面画一个小圆圈。他不是浏览一遍就算了,而是一边看一边思索,有时停笔想一想,有时问我一两句。夜很静,经过相当长的时间总理才审阅完,把稿子交给了我。
@我的心绷得紧紧的。这怎么忍受得了呢?我担心这个年轻的战士会突然跳起来,或者突然叫起来。我不敢朝他那儿看,不忍眼巴巴地看着我的战友被活活地烧死。但是我忍不住不看,我期盼出现什么奇迹--火突然间熄灭。我的心像刀绞一般,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
@为了整个班,为了整个潜伏部队,为了这次战斗的胜利,邱少云像千斤巨石一般,趴在火堆里一动也不动。烈火在他身上烧了半个多钟头才渐渐地熄灭。这位伟大的战士,直到最后一息,也没挪动一寸地方,没发出一声呻吟。
@“啊,不是这样!您不要这样说,爸爸!”叙利奥含着眼泪恳求说。他真想把经过的一切说个明白,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心里反复说:“哎呀,不能说,还是一直瞒下去,帮爸爸做事吧。
@学校的功课是非学好不可的,但是更重要的是帮助爸爸养活一家人,稍微减轻爸爸的负担。对,这样做对!”
@叙利奥听了心里像刀割一样。父亲竟不管他了!就是这个过去连他咳嗽一声都要担心得了不得的父亲。父亲确实不爱他了,眼里已经没有他这个人了。“啊,爸爸!没有您的爱,我是活不下去的!--无论怎样,请您不要这样说。我全说出来吧,不再瞒您了。
@只要您仍旧爱我,无论怎样,我一定像从前一样地用功。啊,这一次我真下了决心了!”
@“不要放走一个!”窗外一声粗暴的吼声。穿灰制服和长筒皮靴的宪兵,穿便衣的侦探,穿黑制服的警察,一拥而人,挤满了这间小屋子。他们像一群魔鬼似的,把我们包围起来。他们每人拿着一支手枪,枪口对着父亲和我。在军警中间,我发现了前几天被捕的工友阎振三。他的胳膊上拴着绳子,被一个肥胖的便衣侦探拉着。
@中父亲瞅了瞅我们,没对我们说一句话。他脸上的表情非常安定。非常沉着。他的心被一种伟大的力量占据着。这个力量就是他平日对我们讲的--他对于革命事业的信心。
@郝副营长是一位著名的战斗英雄,虽然只有22岁,已经打过不少仗了。今晚就由他带领突击连去攻破守敌的围墙,为全军打开歼灭敌军的道路。大约一切准备工作都完成了,这会儿,他正倚着交通沟的胸墙坐着,一手夹着自制的烟卷,拿着火柴盒,一手轻轻地划着火柴。他并没有点烟,却借着微弱的亮光看摆在双膝上的一本破书。书上有一幅插图,画的是一盏吊着的电灯,一个孩子正在灯下聚精会神地读书。他注视着那幅图,默默地沉思着。
@詹天佑不怕困难,也不怕嘲笑,毅然接受了任务,马上开始勘测线路。哪里要开山,哪里要架桥,哪里要把陡坡铲平,哪里要把弯度改小,都要经过勘测,进行周密计算。詹天佑经常勉励工作人员说:“我们的工作首先要精密,不能有一点儿马虎。——大概’——差不多’,这类说法不应该出自工程人员之口。”他亲自带着学生和工人,扛着标杆,背着经纬仪,在峭壁上定点、测绘。塞外常常狂风怒号,黄沙满天,一不小心还有坠入深谷的危险。不管条件怎样恶劣,詹天佑始终坚持在野外工作。白天,他攀山越岭,勘测线路;晚上,他就在油灯下绘图,计算。为了寻找一条合适的线路,他常常请教当地的农民。遇到困难,他总是想:这是中国人自己修筑的第一条铁路,一定要把它修好;否则,不但惹外国人讥笑,还会使中国的工程师失掉信心。
@蒋爷爷特别爱捣鼓自行车,不仅修车技术高超,而且从不收一分钱。一般毛病,经他一瞧,立刻就会找出“病根”,然后二话不说,拿出扳手、钳子,这儿捣鼓捣鼓,那儿摆弄摆弄,不一会儿便“手到病除”了。开始时,大楼里的人们的车子坏了,都找他修理。但时间一长,大家都不好意思了,因为蒋爷爷从来不要一分钱,让人怪过意不去的。有人曾经硬往蒋爷爷手里塞修车钱,蒋爷爷立刻涨红了脸,眼一瞪,头一扭,手一甩,气哼哼地钻进屋里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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