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律《夜赏王城公园》与《夜逛大卫天地》夜幕垂纱覆古园 华灯初照影斑斑
夜赏王城公园 夜幕垂纱覆古园,华灯初照影斑斑。池波潋滟藏星碎,林叶婆娑掩鸟闲。洛邑遗风凝旧景,牡丹盛韵待春还。倚栏静品千秋意,心醉清辉梦自安。夜逛大卫天地华灯初上映危楼,大卫城中商品佳。店铺琳琅光闪...
我总觉得,狗是把心摊开了活的生灵。它们不懂权衡利弊,不会察言观色里藏着算计,眼里的世界简单到只有 “我的人”—— 无论这人是住青砖瓦房,还是蜷在桥洞下,只要给过一口热饭、一次抚摸,那便是它要守到底的归宿。
乡下老家曾有只黄狗,叫阿黄。爷爷在世时,它总跟着爷爷赶集,爷爷在菜摊前算账,它就趴在脚边,尾巴扫着尘土,任孩童扯它的耳朵也不恼。后来爷爷走了,家里只剩奶奶,阿黄便成了奶奶的影子。奶奶腿脚不便,每天清晨,阿黄会先跑到村口的小卖部,对着老板娘 “汪” 两声,那是替奶奶赊一瓶酱油;傍晚奶奶坐在门槛上择菜,阿黄就趴在旁边,耳朵竖得笔直,但凡有陌生人靠近,它便起身挡在奶奶身前,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却从不会真的扑上去 —— 它知道,奶奶不喜欢它惹事。
有年冬天,奶奶摔了一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阿黄守在床边,不吃不喝,只是偶尔用湿鼻子蹭蹭奶奶的手。后来是邻居听见阿黄反常的吠叫,推门进来才发现奶奶的情况。那时候阿黄的眼睛红红的,爪子上还沾着从门外雪地里扒来的枯草,像是想把人 “喊” 来。奶奶常说:“阿黄比有些亲戚还亲,它不嫌我老,不嫌咱家穷,就认我这一个人。”
城里的朋友也养了只狗,是只流浪的小土狗,朋友在加班的深夜捡到它时,它正缩在垃圾桶旁发抖。后来朋友失业,搬去狭小的出租屋,每天煮最便宜的面条,也会分一半给狗。有次朋友情绪崩溃,坐在地上哭,狗就跳上膝盖,用舌头舔掉他的眼泪,尾巴轻轻拍着他的手背,像在说 “不怕”。朋友说,那段最难熬的日子,是狗的体温陪着他熬过一个个冷夜 —— 它从不会因为房子变小、食物变差而疏远,反而比从前更黏他,仿佛知道他需要陪伴。
狗的忠诚从不是刻意讨好,而是刻在骨血里的本能。它们不会嫌贫爱富,因为在它们心里,主人的怀抱就是最好的港湾;它们不懂背叛,因为认定了一个人,便会用一生去守护。比起人类世界里的功利与算计,狗的心干净得像块透明的琉璃,只装着最简单的爱与陪伴。
每次看见狗摇着尾巴奔向主人的模样,我总忍不住想:或许,我们该向狗学一学 —— 学它们不计回报的付出,学它们纯粹无瑕的忠诚,学它们无论顺境逆境,都始终如一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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