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是风 狂热的歌迷》树踮着脚尖 憋着劲儿长高
高一点,高一点树踮着脚尖,憋着劲儿长高,引颈张望。风一来,它就点头弯腰,手舞足蹈。风的每一句歌声,都有哗啦啦的掌声一片。风匆匆地来,匆匆地去,从不眷念树的热情。仔...
下午四点的太阳还带着暖意,斜斜洒在洛阳图书馆的广场上。米色的馆墙衬着暗红色的檐角,广场上没什么喧闹,只有风轻轻吹过绿化带的声音。我正往图书馆门口走,忽然听见一阵洪亮的歌声,顺着声音找过去,见一位老太太坐在广场的座椅上,正投入地唱着。
那歌我熟,是《毛主席的话儿记心上》。老太太看着年纪不小了,头发花白,脊背却挺得笔直,手里没拿歌单,歌词像是刻在心里似的,一句接一句唱得字正腔圆。“太阳出来照四方,毛主席的思想闪金光”,她的声音清亮又有劲儿,没有伴奏,却比带配乐还让人动容,每一句都透着藏不住的激情。唱到 “要把那些强盗豺狼全都埋葬” 时,她还微微扬着头,眼里像是有光,那股子坚定劲儿,真让人佩服。
我站在不远处听了好一会儿,越听越觉得有味儿。以前总听长辈唱这首歌,可从没像这次这样真切感受到歌词里的力量。“毛主席的思想如太阳”,这比喻多贴切啊,老太太唱出来的时候,仿佛真有一束光,既暖了她自己,也照亮了周围的空气。等她唱完最后一句 “把他们全埋葬”,我才回过神来,懊恼得不行 —— 刚才光顾着听了,居然忘了拿出手机拍张照,没能记下这个让人心里一热的瞬间。
后来走进图书馆,老太太的歌声还在耳边回响。那不是刻意表演的演唱,是从心里流出来的旋律,藏着一代人的记忆和情怀,简单,却格外打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