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画-上初中的时候 每天放学回家 一路上只要有可以看看的画
看画作者:汪曾祺上初中的时候,每天放学回家,一路上只要有可以看看的画,我都要走过去看看。中市口街东有一个画画的,叫张长之,年纪不大,才二十多岁,是个小胖子。小胖子很聪明。他没有学过画,他画画是看会...
1965年生:张建国,公务员 现居上海
爱情是偶然想起必心酸
我相信美好的爱情一定不是永恒的,而是无疾而终的。美好的爱情是两个人分开了,时常会彼此想起,想起时心酸一下,但不悲伤。
20世纪90年代初,我作为外派人员在东欧某国遇到在那里卖服装、随时准备出逃去西欧的她。她比我大十多岁,偶然相遇我发现她和我都说无锡话,当然很惊喜,我叫她姐姐。我们都滞留在异国,又是老乡,彼此自然亲近。
那一年圣诞,我遇到麻烦,被迫连夜从边境返回,停留在她家,那天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了变化。她是我的情人,但她也是我的姐姐。在异国,我们彼此照应,我帮她去采购服装,去银行交割;她安排我抽的烟,我喝的酒、我的内衣、外套妥妥当当,当时,我们都有各自的婚姻,她只是我的姐姐。
回国后,这段姐弟之情继续维持了十年。我们彼此关怀,她父母认我做干儿子,她和我女儿相处融洽,我们各自见过对方的伴侣,我们各自离婚了,她还是我的姐姐。
那些年,我有时工作到半夜1点会打电话给她,说我想过来,去到那里,也许就累得趴倒了,然后从里到外所有的衣服都交给她处理.她帮我炖汤、煎药,帮我做很多事情。第二天临走时,她会拿了从里到外的干净衣服给我穿。她知道我抽什么烟、喝什么酒,穿几号裤子,她的家是我永远的港湾,我累了就想去那里靠一靠。我在国外漂泊多年,结识了很多女人,但是我从其他任何女人身上都没有体会到家的感觉,但是在她那里,我体会到了家的安全、放松和舒服。只不过,我和她一直都没捅破那层窗户纸,她只是我的姐姐。
也许她了解这个男人,知道这个男人有很多伴侣,她一直在等待着这个男人给她认可……终于她不能忍受这种没有归宿的感觉,托同学找了一个北美的老外男人结婚。我有一点难过,但没有留她。我很混蛋地对她说,我相信你在那里终有一天也能买套房子,就像你在东欧、在中国一样,让我偶尔能来住一住,歇歇脚,找到一点人生的安慰和放松。
她义无反顾地走了,只是保留了这个城市的这座房子。
有时我路过这座房子会停下,也算是纪念下这段美好的感情。爱情吗?未必。是爱情的话,她走到天边我都该把她追回来。我觉得这就是十年的感情。而也许等很久很久,我很老的时候,才会意识到这是一段美好的爱情。
(采访/金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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