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朋友们,这两天我非常痴迷刀郎的歌,所以对于国际上像那些牛打死马,马打死牛的事情,关注的比较少。当然,有的朋友可能会问,你听刀郎的歌,你爱咋听咋听,不就是听个歌嘛,何至于连正事都不干了呢?
这个想法是符合逻辑的,但是,是不符合我的实际的,因为我不仅仅是在听刀郎的歌,我也在思考刀郎歌里所提到的那个“人类根本的问题”。这个问题有点深刻,所以需要我下点功夫。比如我在听刀郎的歌的同时,又认真阅读了1942年主席发表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以及现在的大领导在2014年发表的在中央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准确的说,我从刀郎的新歌出发,在思考一个文艺的根本问题,这跟刀郎的格局稍微小了一点,因为刀郎的《罗刹海市》这首歌的最后说的是“人类根本的问题”,所以我不仅仅是在听歌,我更多的是在想事儿。
这个事要从多年前刀郎受到的批判说起,这也是网友们多年以来耿耿于怀的事情。也正因为如此,这一次当年批判刀郎的那几个音乐人受到了网友们猛烈的抨击。我在上一期节目里面说过,我不赞成从刀郎的这首歌出发,把批评的靶子仅仅局限在那几个音乐人身上,因为刀郎所提出来的问题绝对不仅仅是针对那几个人。我在上一期节目里把它解读成人类,也就是我们所有的人,包括你和我,我今天选择一个小的切入口,那就是把刀郎的歌所抨击的问题选定在文艺界,那么他抨击了什么呢?
当年那些批评刀郎的说法各不相同,但是一个最集中的观点就是一个知名的女音乐人说的那样,刀郎的音乐作品没有音乐性。说一个音乐作品没有音乐性是啥意思呢?我简单的把它翻译成大众比较容易接受的表达,那就是说刀郎没文化,当时还有另外的音乐人用反问句说:刀郎的东西也算音乐吗?还有音乐人说我会直接把它扔到垃圾桶。
总之是一个主题,说刀郎的作品没有音乐性,翻译成大众语言,就是刀郎没文化,那么我们就要讨论一个问题,什么叫有文化?
我觉得我们当下的世界有一个非常严重的误区,就是把有文化等同于别人搞不懂,等同于只有少数人才享用才搞得懂。我对这个问题的感受是特别深的,也是比较早的。我在我的喜马拉雅财经专辑“货币浅说让金融走下神坛”的简介里,第一句话这么说,我总觉得很多财经人把财经搞得很神秘,貌似这样显得有水平,这就是我对当下很多财经人士的一个猜测。很多财经人士在讲财经问题的时候,似乎不是想让别人懂,而是想让别人不懂,那我就要问一下,那你为啥要这么反着来呢?你要这么来,你来干嘛呢?我能得出的猜测,就是因为别人不懂就显得他有水平。
我对这样的现象是很反感的,所以我在我的财经专辑的前言里面这么说:还好,我是一个没水平的人,所以我浅浅的说让金融走下神坛,我还进一步的说,因为浅说,大咖听了自然不过瘾,我理解,只要小白喜欢就够了。最后,我干脆把我的作品的特点概括为:适合小白大咖不宜,因为我的打算就是专门服务小白的,至于大咖嘛,你既然什么都懂,还需要我的作品做什么呢?这代表着我对文化的一种理解。
我认为文化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大众能懂,并在懂的基础上能够喜欢,如果不懂就很难喜欢。如果他喜欢,应该说他多多少少是懂了一些。毫无疑问,刀郎的歌深受欢迎。
目前,《罗刹海市》在网络上的播放量已经超过80亿,实际上已经创造了吉尼斯世界纪录。不过,目前吉尼斯世界纪录的官方回复是,由于他没有正式提出申请,所以还不能正式称之为破了吉尼斯世界纪录。
当年的知名女音乐人曾说,刀郎的作品没有音乐性,他说完这话之后,也同时坦诚刀郎的唱片卖得非常好,因为当时刀郎的唱片卖了270万,加上盗版的大约有1000万。而事实上,当时的音乐市场上能卖10万张,就算是畅销了,即便是非常知名的音乐人,那能卖上100万,就算是天文数字了。而刀郎卖了270万,连上盗版有1000万,这说明群众喜欢,大众喜欢这样的东西,如果思想内容没有问题,你能说他没有音乐性,他没有文化,那请问文化是个啥?即便你能够给文化做出一个解释,那我不管你咋解释,你只要是按照这个逻辑解释,那我就要问一下,那没人喜欢的文化,又有啥用呢?在这样的背景下,朋友们应该能够理解我为什么要去阅读主席在1942年发表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以及现在的大领导在2014年发表的在中央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因为这两个讲话都深刻的回答,并特别的强调了什么叫文化。在1942年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上,主席的第一个问题就明确的这么说,第一个问题,我们的文艺是为什么人的,主席原话说,这个问题本来是马克思主义者,特别是列宁所早已解决了的。列宁还在1905年就已着重指出过我们的文艺应当为千千万万劳动人民服务。
所以毫无疑问,有没有文化首先要看你为谁服务,而看你是否为谁服务的一个非常直观的标准是,你应该服务的那些人喜不喜欢你的作品。毫无疑问,当年刀郎受到批判的时候,正是他的作品为千千万万人所喜欢的时候,那说明刀郎实现了列宁所说的为千千万万劳动人民服务,主席在1942年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里面还接着发出灵魂拷问。原话说,那么什么是人民大众呢?他接着回答说,最广大的人民占全人口90%以上的人民是工人,农民,兵士和城市小资产,很接近就是那个时代特有的表达,最直观的解读就是最大多数人,那么毫无疑问,某一个文艺作品,如果只被少数人所喜欢,虽然那些少数人也是人民的一部分,但是优秀的作品肯定是需要为更多,尽可能多的人服务,所以我这两天思考的一个很重要的收获就是有没有文化首先不是看你的东西别人是否不懂,如果认为别人越是不懂,你显得越是有文化,那简直是胡说八道。
相反,看你的作品有没有文化,要看有多少人懂你,要看有多少人懂,你也不需要用答题和问卷的方式来证明你,只需要看有多少人喜欢你就行了。
那么刀郎的作品在过去曾经创造了中国音乐史上的奇迹,在现在又突破了吉尼斯世界纪录,那充分说明了他是被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所接受的,所以他是有文化的。当年主席的讲话里面原话这么说,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所以我也想说,能不能被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所接受,是判断一个文艺作品是否有文化的根本问题和原则问题。
这算是我今天想给朋友们分享的第一个重要的观点。
然而,对于这个观点的解读,可能又会延伸出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为人民大众所广为接受的东西,是不是就一定很肤浅,很俗呢?是不是就没有多少文化底蕴呢?或者还可以这么说,创作出了大众所喜欢的东西的作者,是不是一定没多少文化呢?我觉得关于这个问题,刀郎的新歌做出了很好的回答,因为一个多年前被同行抨击为没有文化的人和作品,在这一次的新作品中充分展示了他的文化,让我们充分领略了刀郎的文化底蕴。
我本人对音乐是外行,所以在音乐的问题上,我只能照搬网上的分析。网上有专业人士说,刀郎的这个新专辑里面分别用了不同的传统的民间曲调。11首歌对应11个曲调,序曲用的是广西山歌调,花妖用的是石调,颠倒歌用的是栽秧号子,画壁用的是绿荷包调,静听用的是闹五更调,画皮用的是吟扭丝调,路南科用的是没奈何调,罗刹海市用的是靠山调,翩翩用的是湖南道群调,朱尔用的是河北吹歌,未来的底片用的是说书调。关于音乐方面有没有文化底蕴,我只能给朋友们介绍这些了。不过我对文字还是比较感兴趣的,当然也就是知道一点点吧。而我这两天花了很大的功夫,就是去琢磨刀郎的歌词。从文字的角度去感受它的文化底蕴。
我的上一期节目逐句解读了罗刹海市这首歌的歌词。应该说分析的还算到位吧,但是我想告诉朋友们的是,我的作品在当天晚上10点左右发布之后到晚上12点,我就发现了4个非常重要的遗漏,其中有两个是听众听了我的作品之后留言给我提醒我的。有两个是我自己悟出来的。我做那一期节目还是做了一些功课的,按理说不应该有这么重要的疏漏,然而我偏偏就疏漏了,说明这首歌词单纯从文字的角度来讲也是非常有文化底蕴的。
我遗漏掉的4个东西,分别是这样的,第一个在《罗剎海市》歌词里面提到的西方的欧刚有老板,生而为根特斯坦,我当时解读只说他是个哲学家,刀郎想借着哲学家把歌词的主题再升华一下,并没有往具体出说,我的文章发布之后,有朋友就给我留言说,这一个名叫维特根斯坦的哲学家说了一句很有名的判断是一个人看得见他拥有什么,却看不见他是什么。这让我醍醐灌顶,因为我理解刀郎的歌词就是这个意思,而且也做了这样的解读,但是我就是不知道刀郎提到的这个维特根斯坦也是这么说的,我的文章的原话是这么说的,每个人都要认识到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反面意思就是我们很多时候不知道自己是谁,看来我对刀郎歌词意思的理解还是对的,但是我就是不知道他在这里刻意提到的维特根斯坦,这个哲学家说过如此贴切的话。我上一期节目的第二个疏漏是关于“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这句话我仅仅是从鸡应该在五更打鸣而不应该在三更打明的角度来分析出那句话的意思就是影射有些人在乱搞瞎搞,然后节目发出之后,立刻就有人给我留言,说他们老家把草鸡特指母鸡,这是我不知道的,我马上查了一下,还真是那么回事。草鸡确实有一个专门的意思是母鸡,那么在这里把草鸡理解成母鸡,意思就更贴切了。打鸣这事本来应该是公鸡在五更打鸣,可是却有母鸡还在三更打鸣,那不是瞎搞是什么呢?
这是被两个朋友指出来的问题,还有两个我自己反省出来的问题,第一个就是刀郎歌词里面有一句很核心的话,可是生来煤蛋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它还是个脏东西。这里的煤蛋到底是指什么呢?说实话,我在做上一期节目的时候,我就把它简单的理解成煤球,然而我把上一期节目发出以后,突然觉得从上下文的角度,我们应该可以把它理解成男性的生殖器。首先这个东西在生活当中经常被称为蛋,同时它是黑的,而且经常人们去洗,而且不管你怎么洗呀,就洗不白还是个脏东西。我在这里不是想给朋友们传播粗俗,我只是想说,看一下那首歌词的前后文,当你把煤蛋做这样解读的时候,那个讽刺的意味立刻又提升了10倍。我想到这一层的时候,我真的特别佩服刀郎在文字方面的功底,这还不算,我还发现了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疏漏,那就是在歌词的第二句话,过七冲越礁海三寸的黄泥地,我在上一期节目里面解读的时候提到了七冲是中医里面的7个门,焦还是中医里面的三焦,上焦中焦下焦,三寸也涉及中医里面的上丹田中丹田下丹田,但我没有把这个事情跟后面的黄泥地联系起来,我只是说,反正经过了一系列很复杂的过程,最后我就直接跳到对黄泥地的解读了。我对黄泥地的解读是黄澄澄的肮脏的拉屎的地方,但是我进一步思考之后又发现刀郎在表述着一个黄泥地的肮脏的时候,是做了充分的铺垫的,请看刚才说了,其中是中医的7个门,唇为飞门,齿为护门,慧燕为西门,卫为本门,太仓下口为幽门,大肠小肠惠为南门,下极为破门。那朋友们再想一下,我们沿着这个顺序,从口唇到牙齿,到会咽到胃的上口到胃的下口,到大肠,小肠到下极,也就是肛门,那最后是什么呢?你会想到什么呢?拉屎。这样就跟黄泥地对上了呀,再看越焦海,从上交到中交到下,交完了之后呢还是拉屎,再看三寸,从上丹田中丹田到下丹田之后,然后是什么呢?拉屎。所以我们看出刀郎为了极度的讽刺那个肮脏的黄泥地是做了充足的铺垫的。
这里面蕴含着充分的中医学知识,而且用的非常精妙。我平时还看一看中医的书,我咋就想不起这一茬呢?这样一分析起来,朋友们是否觉得刀郎的歌词里面的文化底蕴确实非常深厚,而我要说整个山歌聊斋这个专辑里面的每一首歌都时时处处蕴含着这样深厚的文化底蕴。
而我最佩服的是花妖这首歌,这首歌写得非常唯美,它不像罗刹海市那样一想起来都是一些肮脏的东西。这首歌通常可以做这样一个解读,一个农家的少年爱上了一个富家的小姐,两人私定终身,但是小姐的父亲不同意这门婚事,悄悄的把这个少年给害死了。然后小姐在悲愤之中跟着殉情了,然后连阎王爷都感叹他们之间真挚的感情,于是给他们发放了一个特权。这个特权涉及到中国民间传说里面最有名的两个词,一个是奈何桥,一个是孟婆汤。
奈何桥是传说中人死了之后要过的一座桥,桥上有一个孟婆会递给人一碗汤,叫孟婆汤,孟婆汤的功能是什么呢?就是让你忘掉前世所有的事情,然后再去投胎到下一世。在奈何桥上喝了孟婆汤之后等你投胎到下一世的时候,你对前世的事情是全部都忘了,全部归零了,一切从头再来,这自然是非常遗憾的,因为每一个人的人生都会有很多未了的事,未了的情,如果能在来世继续未了的情缘,那是最令人向往的。可是奈何桥上的孟婆递上的那碗孟婆汤,让你忘掉前世所有的事情,让你下一世无法再继续前世的事。
当然了,阎王也给这个故事里面的男女主人公的一个特权,就是让他不再奈何桥上喝孟婆提供的孟婆汤,这样一来,他就还记得前世的事。于是在下一世,他就能够继续前世未了的情,于是这两个人重新投胎是自然要千方百计在一起,而阎王爷还乐得成人之美,一切听起来都柳暗花明了。可是事情在一个小细节上出了岔子,那就是刀郎歌词里面所说的那句寻岔了罗盘经,也就是阎王下面的小鬼在具体办事的时候,在具体安排这俩人投胎的时候倒是专门把他俩安排在一个地方了,可是在罗盘经上搞错了一个事儿,搞错了什么事呢?搞错了时间,于是悲催的故事发生了,两个人都投胎到同一个城市,那就是杭州。可是却在不同的时间。歌词里面说君住在钱塘东,妾在临安北,君去时贺意红,小奴家腰上黄,寻差了罗盘经,错投在泉亭,奴辗转到杭城,君又生余杭。
如果从字面上来讲,我们完全可以这么理解,一个在杭州的东边,一个在杭州的北边,我搞错了到了泉亭那个地方,泉亭,还可以理解成河南洛阳的一个地方,然后又辗转到了杭州市的中心,你却在杭州市的余杭区,这是最表面化的理解。然而这应该不是刀郎的本意。刀郎的本意是什么呢?刀郎的本意应该是用地名来代表时间,因为歌词里面的钱塘,临安,泉亭,杭城,余杭都是指杭州,然而他们却是杭州在不同朝代的称呼。钱塘,从秦朝开始,就这么叫了。临安主要是在宋朝这么说,泉亭是在西汉和东汉之间的王莽新朝时用的名字。杭城是从隋朝开始用的,唐朝也用。余杭则是在公元前2000年的大禹时代就开始了,也就是夏朝的时候就开始用。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明白,刀郎在这首歌词里面充分运用了中国传统文化的一种表达方式,用地点的不同来代表时间的不同,君生在钱塘东是指男儿也投胎到了杭州,但是是秦朝时的杭州,而妾在临安北,女子也投胎到了杭州,却是宋朝的杭州。这俩人儿怎么见得上面呢?
然后是寻差了罗盘经,错投在泉亭,泉亭也是杭州,却是西汉和东汉之间。王莽新朝时的杭州。小女子又辗转到了杭城,也就是隋唐时期的杭州,可是男生又生在了余杭,也就是夏朝时候的杭州,你说这俩人怎么见得上面呢?于是,刀郎在歌词里感叹,我在时间的树下等了你很久,于是尘世当中的那些凡人经常纠缠我,诽谤我,笑我痴情,笑我白了头,歌词里说,陈凡儿缠我伴我笑我白了头,多么痴情的女子。最后回到歌词的第一句话,我是那年轮上流浪的眼泪,这句话有它具体的含义,年轮可以理解成寻差了的那个罗盘经,有眼泪表明很悲伤,更重要的有流浪这个词。从夏朝流浪到秦朝,在流浪到东汉和西汉之间的新朝,在流浪到隋朝,在流浪到唐朝再流浪到宋朝,一直在流浪臣妾流浪了3000年呐,只有眼泪不见人。这个眼泪真正是悲催呀,然后刀郎说,你仍然能闻到风中的胭脂味,跨越千年,能在风中从眼泪当中闻到胭脂味,那该是多么的心有灵犀,心心相印,多么深厚的情感!歌词接着说,我若是将诺言刻在了江畔上,一江水冷月光满城的汪洋,满城的汪洋都是我流不尽的眼泪,几千年我们在一个城市,我却等不到你。于是刀郎在歌词里感叹,你看天边追逐落日的纸鸢,也就是在落日的时候还在天上飞的风筝,他追落日追得上吗?追不上啊。歌词说像一盏回首道别寅夜的风灯。寅夜,就是指凌晨3:00~5:00时候的夜,我等了一夜,我想了你一夜,天快亮了,我要告别了。故事要结束了,我等不到你呀。歌词接着说我的心似流沙放逐在车辙旁,最后我没办法,我只能把我的心像沙子一样放在车辙旁,干嘛呢?歌词说他日你若再返,必颠沛在世上,你如果再返回这个世界,一定在这个世界上颠沛流离,那么我把我的心当做流沙放在你的车辙下,能够减轻你的颠簸之苦。只能如此了,歌词又说,若遇那秋夜雨倦鸟也归林。若遇秋夜雨,我也疲倦了。我这只鸟也淋湿了,那却是花墙下弥留的枯黄。枯黄,说明花儿快要死了,弥留更是进一步强调将死未死,说明我等了你一生,我没等上你永别了。
这样一解读,我们能够感受到男子和女子相爱的那种跨越千年,同在一城,前世不能相守,今生有阎王爷的特殊照顾仍然不能相遇的痛彻心扉的遗憾。我还特别想提一下词中还有一句话,君去时贺意红,小奴家腰上黄。贺一是普通的粗布衣服,说明这个男生是个平民子弟。贺一红暗指死去血淋淋的样子,很恐怖。腰上黄是宋代女子的一种服饰,这种服饰有两个特点,第一黄色,在中国封建社会的很长时间里,黄色只能皇家享用,普通百姓不能穿黄色的服饰。北宋末年开始,可能是因为战乱,朝廷顾不上管这些,所以老百姓穿黄色的服饰也可以,因为物以稀为贵的缘故,黄色的那个时候显得特别鲜艳。第二,腰上黄是一种腰带,束在女子的腰间,通常女子这时候的衣服是没有扭更的,就是没有扣子也没有联系衣襟的小带,这样有时候衣服就这么敞着,有时候系一根腰带,比如腰上黄这样的服饰其实是很开放的,内穿的抹胸就露在外面,即便是系上腰上黄这样的腰带显得讲究一些,宽衣解带也很方便。这样一种宽松,自然,奔放乃至充满两性亲昵暗示的衣服与之对应的却是君去时贺意红,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少年,血淋淋的死在心上人的眼前,凄惨之至。
在这个描写中,如果没有对宋朝服饰腰上黄的准确把握,没有这点,文化是不会有这样的效果的。还要说一句,小奴家既充满满满的宋朝气息,因为女子在男人面前自称奴家是宋朝的习惯,前面再加个小字,还传神的表达出女子对男生的倾慕之情。这样一解读,你说刀郎有没有文化?而我今天并不是想吹捧刀郎有文化,而是想在此基础上跟朋友们一起分享一个更深刻的问题。这么有文化的刀郎,为什么当年被人批判成没文化了呢?我的解读是,刀郎的文化在心中,他的作品隐藏了他的文化,那为什么当年他要隐藏他的文化呢?因为他的作品是为大众服务的,所以他不能让别人听不懂,不能让别人不接受啊。否则再高深的文化也等于没文化呀。
因为主席在1942年说过我们的文化是为人民服务的,你心中有再多再深再好再高的文化,你必须要变成人民接受和喜欢的东西,它的表现形式就是你的作品有人喜欢,有人听,有人唱,有人读,有人抚卷深思,感慨万千。一些批判刀郎没有文化的人,恰恰是自己没有文化的人。因为不管他们心中有没有文化,他们表现出来的东西,群众不接受,那就不叫文化。我甚至认为,刀郎新歌的最大遗憾是歌词太晦涩了,或者说歌词的寓意太深厚了。我虽然也是个没文化的人,但好歹还写文章,但是这几天我为了理解刀郎的歌词,就费了很大的劲。好歹这是歌,歌词其实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旋律是曲子,而它选择的旋律都是传统的调子,特别容易被中国人接受,这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歌词晦涩这个缺点。我甚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刀郎这个专辑是不是为了回应过去有人说他没文化,故意抛弃他的通俗之道,故意展示一下自己有文化,让某些人看看呢。如果是这样,我建议有这一次就够了,以后就不要这样搞了,就好比我认为当下对几个音乐人的批判确实该批判,但差不多就行了。我们的任务不是为了打倒谁,而是为了捋清什么是文化这个人类根本问题之一。
我们这个国家是一为人民服务为核心理念的,人们通常把这句话理解在政治领域,经济领域等。可是我要说,在文艺领域,尤其要坚持为人民服务,一个文艺人写出来的作品,群众不喜欢或者喜欢的人不多,你却说他很有文化,那请问那是什么狗屁文化?你的文化群众不懂或者不喜欢,请问你的文化是在为谁服务?你又是在为谁服务呢?一个文艺人,毫无疑问,他心中必须要有文化,否则他创作不出优秀的作品。但是请你把你的文化收敛起来,展示给群众的应该是群众能懂的东西,喜欢的东西,能接受的东西,否则你心中再多的文化都谈不上文化。所以我们的文艺也要坚持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我们的文艺也要走群众路线,不能脱离群众。
当下的大领导在2014年在中央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里面说,一部好的作品应该是经得起人民评价,专家评价,市场检验的作品。人民评价排第一,专家评价排第二,市场检验排第三。当年那些批判刀郎的人,恰恰是把专家评价排第一,把市场评价不当回事儿。因为刀郎当年的歌的市场收益很高,他2005年那年收入1200万,排名福布斯中国名人榜第十几位了,尤为重要的是,当年的那些批判刀郎的人完全忘记了人民的评价。总之,他们以专家自居,并且以专家的评价作为唯一的评判标准。这就大错特错了。
任何时候都要把人民放在主体地位,评判一个作品有没有文化,先听人民怎么说,而不是专家怎么说。好了,今天就说这么多,感谢你的关注。
注:因为文章长,加上自己的知识有限,文中音译的错误,请智者指正。请在评论区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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