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时，卫国有个大夫叫棘子成。有一天，棘子成对孔子的学生子贡说:“君子只要有好的本质就够了，为什么还要注意自己的语言呢?”子贡说:“您这样说是不对的。俗话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就连四匹马拉的车子，也追不回已经说出口的话。所以，我们说话的时候应该特别注意。让我拿兽皮来举例解释吧!虎豹的皮和犬羊的皮，它们的区别，既在于本质，也在于花纹。如果把这两类兽皮，拔去上面的毛，那么虎豹皮看起来就像犬羊皮了。”子贡的意思是说:说话要注意文采和修辞。因为人们对于自己说过的话，是要负起责任来的。棘子成听了子贡的话，连连点头，认为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