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甄宝玉先隐射与顺治、康熙对应的南明弘光皇帝等五帝,后来隐射未来的汉族皇帝(李自成的大顺皇帝,吴三桂的大周皇帝,洪秀全的天朝皇帝,乃至袁世凯的短命皇帝)。因为他们争夺或保护的明朝传国玉玺(甄英莲)是明朝皇帝(甄士隐)的女儿,而传国玉玺(甄英莲)还留了后代,“遗一子于薛家,以承宗祧”(一百二十回)。
(3)贾家分真贾与假贾两支——真贾血统指爱新觉罗氏;假贾血统指孔有德孔氏。清朝皇室从努尔哈赤(清太祖天命朝代——贾代化与贾代善)到皇太极(清太宗天聪与崇德朝代——贾赦)两代是真贾,即真正的爱新觉罗血统。自顺治皇帝(贾珍、贾珠、贾琏、贾宝玉与柳湘莲)以下,如康熙(贾蓉与贾兰)、雍正、乾隆等,都是孔有德的后代,属于假贾血统。
(4)真贾血统——皇太极(贾赦)与多尔衮(贾政)。豪格(焦大)、阿济格(贾蓉)、多铎(贾蔷),代善(赖爷爷)、济尔哈朗(李贵)、豪格(金荣)——已经住在贾府之外,属于真贾血统。
(5)假贾血统——孔有德(贾敬,乃贾代化起血统变化的儿子,即贾代化的假儿子)。
皇太极(贾赦)已经是顺治(贾琏=假连)假设的父亲。
多尔衮(贾政)已经是顺治(贾珠=假珠与贾宝玉=假宝玉)假设的叔父。
顺治(贾珍、贾琏、贾珠、贾宝玉与柳湘莲)是孔有德(贾敬与张道士)之子。
孔四贞(惜春、史湘云与妙玉)是孔有德(贾敬、张道士与“一道”)之女。
《石头记》对血统关系写得很准确,很认真。但这是空空道人与曹雪芹的观点,正史里不可能出现这样的记录。
《石头记》讲的甄真贾假是指小说里的真假故事与真假血统。仅此而已。
值得注意的是,被公认的索隐派领导人物蔡元培先生,在《石头记索隐》里提出了两个根本观点。一认为“宝玉”指国家玉玺。二认为“贾宝玉,言伪朝之帝系也”。此乃索隐派两大支柱。对于前者,有人认为,不是“传国玉玺”,而是不能传国的“短命玉玺”。对于后者,有人鼓吹在全部红学中,“蔡元培”先生的“贾宝玉,言伪朝之帝系也”为“最是辉煌第一说”。
笔者认为,蔡元培先生的“宝玉——国家玉玺”说是百分之百的正确。而蔡元培先生“贾宝玉,言伪朝之帝系也”,乃百分之百的错误。
“贾宝玉,言伪朝之帝系也”——完全违背了《石头记》作者的本意,与《石头记》主题思想背道而驰,针锋相对,是反《红楼梦》反历史的观点,是蔡元培索隐派的致命伤,因而落如万劫不复的迷津地狱,是毫不可惜的。
蔡元培先生的追随者甚至认为:“贾宝玉者,其为作者之死敌,中国之灾星乎?甄宝玉者,其为作者之化身,中国之救星乎?”——不仅反《红楼梦》反历史,而是反动的政治理论了。
清末民初继承国学传统的索隐派看出了《石头记》的隐义为“悼明揭清”,“贾宝玉言伪朝之帝系”,但考证出来的结果却正确的极少,谬误的太多,俞平伯批评说:“东鳞西爪亦仿佛似之,徐按之又都不能自圆其说。”在国家积弱难返,列强瓜分在即,误认为外国的烧饼也比中国月亮圆的时代,只有一点正确的索隐派,被源于外国的新红学派打得落花流水,是那个时代的必然战果。五千年文明被三百年进步打得偃旗息鼓。
新一代索隐派方兴未艾,但因新红学派的顽固势力过分强大,杀气(傻气)腾腾,暂时只能躲在山沟沟打游击。像当年李自成躲在商洛山中一样。因为缺乏主宰文坛的经验,贸然进城,也难免胡闹。如此一来,首先需要认真学习郭沫若的《甲申三百年祭》,到了“十九日乃黄道之期”,进京考一个好分数。否则难免重蹈楚霸王、单雄信、陈友谅,甚至李自成的错误。其中关键的总是如何看待《石头记》的主题。
胡适与周汝昌新红学派就不要说了,到了曹家巷,《石头记》从天上落到地上,有何主题可言?蔡元培索隐派过分强调元清是“伪朝”,贾宝玉是“伪皇帝”,似乎和大日本与冈村宁次一样。如果这种观点站住脚,定都北京的辽金元清少数民族兄弟领导中国的朝代,岂不都成了“敌伪政权”?霍国玲女士歌颂阴谋杀人犯曹雪芹是民族英雄,已经荒谬绝伦。过分强调孔有德等汉族文臣武将是汉奸,甚至将郑克塽当夜淫乱——“荣国府元宵开夜宴,隐写贾母孝庄‘招赘’宝琴郑克塽,淫取台湾,……雏鸾者,时年仅仅十四之宝琴郑克塽也。”证明淫荡无耻的“某女‘赚得’一台小汽车”,而孝庄皇太后运“用下体”,“赚得”一个大清国。结论为:“倘若不计‘淫书’二字之准确含义,仅就是书主要是写孝庄以淫为手段创建清国而言,那就可以说,红楼一梦,不仅的确是淫书,而且是淫书之最。”还强调满族与蒙古族为外国或异族,说多尔衮自认为“外国”人。元顺帝与贾宝玉退回蒙古与满洲“自成一卦”——少数民族兄弟回老家独立成一个国家。
这样的观点完全违背了《石头记》作者反复强调的甄贾宝玉是兄弟,甄贾两府是老亲,甄家“假去真来,真知福地”,贾家“兰桂齐芳,家道复初”的最根本的观点,否定了努尔哈赤是明朝建州卫都督与龙虎将军的历史事实,等于是以大汉族主义为武器,歧视仇恨当过中国皇帝的少数民族兄弟了。说薛宝琴“欣荣预佐合欢杯”隐射郑克塽与孝庄当夜同饮“合欢杯”,更是荒谬不经的观点,既反《红楼梦》,更反中华民族大团结与祖国统一大业,在五十六个兄弟民族中至少有五十五点九九的民族,会因而极度仇恨《红楼梦》。这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强奸与凌辱,完全违背历史唯物主义与辩证唯物主义。乾隆朝“反清复明”的口号,就已经是历史的反动,21世纪的今天仍持上述观点,难道是学术研究吗?
当胡适新红学大厦轰然崩溃的时候,如此新索隐派控制了红学文坛,宣场大汉族主义与地方民族主义、民族仇恨与民族隔阂,不利于民族团结与国家统一,其危害性比胡适的新红学派要高出一万倍。胡适最多将《红楼梦》从天上拉到地上与曹家巷,而如此新索隐派会将《红楼梦》拖入地狱与迷津。
毛泽东主席说《红楼梦》是一部“政治历史小说”。必须站在政治、历史、文化的高度研究《红楼梦》,必须对历史、国家与民族负责,也对《石头记》负责。胡适将《红楼梦》研究到曹家巷里去了,固然是胡说。霍国玲将阴谋杀人犯歌颂为民族英雄,不负责任。新索隐派将清朝开国者考证成政治女流氓,将新归附中央的郑克塽研究成政治小流氓与小汉奸,将清朝近三百年里所有文臣武将包括蔡元培都定为汉奸,一箭四雕,涉及到满蒙两个少数民族、汉族问题与一个台湾问题,就不仅是胡说与不负责任了。总之,新索隐派任重而道远,必须端正方向,尊重历史,即做好学术研究,又注意政治影响。但索隐派粉碎胡适的新红学派只是个时间问题。一座弄假成真的所谓中国第一学术大厦能够养尊处优地辉煌八九十年,说明中华民族的善良与宽容,也证明这个民族精华部分的迟钝与无能。
总之,甄真贾假指小说与历史的关系,又指贾府的血统,不成政权隐射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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