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伉俪 1887年 龚戴色粉笔24X31.2cm-西方素描欣赏
舞蹈伉俪 1887年 龚戴色粉笔24X31.2cm总有一点期待比想象更好一点,这种舞蹈是哪种舞蹈名称?也许就仅仅这个素描行家就能说出来,虽然不知道,仅仅是从模糊的角度,审视内...

12月14日 晴
洛阳的今天,阳光像装了跳跳糖,“嘭” 地弹上窗台 —— 把那捧粉紫玫瑰晒得瓣尖泛着软光,连旁边那枝黄野花都仰着脑袋蹭暖。刚拆的红发箍往头上一扣,红得跟窗台上那朵玫瑰撞了色,对着镜子扒拉刘海时,连碎发都支棱着元气劲儿。
套上米色针织衫,布料软得像裹了团云,贴在胳膊上暖乎乎的。格纹裙边扫过膝盖时,粗呢子纹路蹭得腿肚子发痒,像被秋天的绒毛尾巴轻轻挠了挠。耳机里的甜歌裹着气音飘出来,耳坠上的圆珠子跟着晃,“叮咚” 撞在耳廓上,脆得像咬开了颗橘子糖。
扒着台面歇脚时,指尖碰着冰凉的瓷砖,余光里加湿器的蓝光在花瓶玻璃上跳 —— 水纹裹着光晃得像揉碎的星星,水面还漂着片粉紫花瓣,连水里都浸着甜香。我把下巴抵在胳膊上笑了:这种没正事儿的下午,就该裹在软乎乎的衣服里,和满屋子花一起瘫着,活成块沾了阳光和花香的小糖糕,连头发丝儿都浸着懒乎乎的甜。
小彩蛋正瘫着发呆呢,手机 “叮咚” 跳进来条消息 —— 是闺蜜喊我去喝奶茶。我慌里慌张抓包时,胳膊肘 “哐当” 碰着花瓶,溅出来两滴水珠,刚好砸在红发箍上,亮得像沾了颗小糖粒。临出门前对着镜子抹了把口红,余光瞅见那朵被我撞歪的玫瑰,正蔫蔫地靠着花茎晃,像在吐槽 “这人怎么突然就不瘫了”。——献给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