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方济各接受圣痕

Le stigmate di san Francesco

1428年一约1430年

贴于木板上的羊皮纸油画，12.7cmx14.6cm

费城,艺术博物馆

这两幅双胞胎画作充满了谜团。长期以来人们都无法鉴别作品上的签名，故对于其出处的猜测层出不穷。举其中一个例子，帕诺夫斯基曾讽刺地表示藏于费城的版本是出自匠人之手的“渎神”(帕本人亲口所说)复制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特别是1997年的一场展览之后，人们得以首度近距离分析和比较这两幅作品，对于两幅作品的争议也逐渐消散。目前可以肯定的是，两幅作品上的签名皆出于凡·艾克之手。美国版作品虽然采用了不同的创作技法且作品更小，但作品上每一个最小的细节都与都灵版油画如出一辙，体现了凡·艾克从事细密画创作的深厚功力。因为创作这幅画时画家未打任何草稿，所以我们可以说这幅作品是丝毫不逊于前一幅作品的第二版本。科学分析和修复工作帮助我们解决了作品的归属问题(主要的争议就是签名不一致)，但在没有可信资料支持的情况下，对于这两幅双胞胎作品的其他疑问仍将持续。除了知道阿多尔诺曾在15世纪短暂拥有过它们之外，我们无法知晓它们最早的主人，也难以解释为何它们惊人的相像。但无论如何，这都为后世的签名风格带来启发，最著名的例子便是卡拉瓦乔在同一主题的作品上留下不同版本的签名。